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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六年以后张温病死两个弟弟张祗、张白也有才华名声同张温一起被废

    时间:2022-06-06 19:10:52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370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六年以后,张温病死。两个弟弟张祗、张白,也有才华名声,同张温一起被废黜不用。骆统字公绪,会稽乌伤人也。父俊,官至陈相,为袁术所害。 统母改适,为华歆小妻,统时八岁,遂与亲客归会稽。其母送之,拜辞上车,面而不顾,其母泣涕于后。御者曰:“夫人犹在也。”统曰:“不欲增母思,故不顾耳。”事適母甚谨。时饥荒,乡里及远方客多有困乏,统为之饮食衰少。其姊仁爱有行,寡归无子,见统甚哀之,数问其故。统曰:“士大夫糟

    六年以后,张温病死。两个弟弟张祗、张白,也有才华名声,同张温一起被废黜不用。

    骆统字公绪,会稽乌伤人也。父俊,官至陈相,为袁术所害。 统母改适,为华歆小妻,统时八岁,遂与亲客归会稽。其母送之,拜辞上车,面而不顾,其母泣涕于后。御者曰:“夫人犹在也。”统曰:“不欲增母思,故不顾耳。”事適母甚谨。时饥荒,乡里及远方客多有困乏,统为之饮食衰少。其姊仁爱有行,寡归无子,见统甚哀之,数问其故。统曰:“士大夫糟糠不足,我何心独饱!”姊曰:“诚如是,何不告我,而自苦若此?”乃自以私粟与统,又以告母,母亦贤之,遂使分施,由是显名。

    骆统字公绪,会稽郡乌伤县人。父亲骆俊,官做到陈国相,被袁术杀害。母亲改嫁,做了华歆的妾,骆统当时八岁,就同亲戚、宾客一起回会稽。他的母亲送他,他拜别母亲上了车,背朝母亲而不回头,他母亲在他身后哭泣。驾车的人说:“夫人还在呢。”骆统说:“我不想让母亲增加思念,所以才不回头呀。”侍奉嫡母非常恭谨。当时正闹饥荒,同乡和远方的客人很多都生活贫困,骆统为此减少饮食。他的姐姐仁爱有德行,死了丈夫回到娘家,没有儿子,见骆统这样,很同情他,屡次问他其中的缘故。骆统说:“士大夫连粗劣的食物都不够吃,我有什么心思一个人吃饱饭!”他姐姐说:“果真如此,为什么不告诉我,却这样苦自己?”于是把她私人的粮食给骆统,又把这情况告诉母亲,母亲也认为他有贤德,就让他把粮食分给别人,骆统因此出了名。

    孙权以将军领会稽太守,统年二十,试为乌程相,民户过万,咸叹其惠理。权嘉之,召为功曹,行骑都尉,妻以从兄辅女。统志在补察,苟所闻见,夕不待旦。常劝权以尊贤接士,勤求损益,飨赐之日,可人人别进,问其燥湿,加以密意,诱谕使言,察其志趣,令皆感恩戴义,怀欲报之心。权纳用焉。出为建忠中郎将,领武射吏三千人。及凌统死,复领其兵。

    孙权以将军的身份兼任会稽太守,当时骆统二十岁,试用为乌程相,乌程民家超过万户,都叹服他仁爱宽厚的治理。孙权称许他,征召他为功曹,兼任骑都尉,把自己堂兄孙辅的女儿嫁给他。骆统志在补救、察知君主的过失,只要是自己听到或看到的,都立即进谏,不会等到第二天。他常劝孙权尊敬、接纳贤士,努力探求利弊,逢到赏赐臣下的日子,可以让群臣一个一个地分别进见,询问他们的生活起居,向他们表示关切,用诱导、晓谕的方式,让他们说出心里话,以此考察他们的志趣,使他们都感恩戴德,满怀报答之心。孙权采纳了他的建议。出任建忠中郎将,统领武射吏三千人。等到凌统死去,又负责统领凌统的兵马。

    是时征役繁数,重以疫疠,民户损耗,统上疏曰:“臣闻君国者,以据疆土为强富,制威福为尊贵,曜德义为荣显,永世胤为丰祚。然财须民生,强赖民力,威恃民势,福由民殖,德俟民茂,义以民行,六者既备,然后应天受祚,保族宜邦。《书》曰:‘众非后无能胥以宁,后非众无以辟四方。’推是言之,则民以君安,君以民济,不易之道也。今强敌未殄,海内未乂,三军有无已之役,江境有不释之备,征赋调数,由来积纪,加以殃疫死丧之灾,郡县荒虚,田畴芜旷,听闻属城,民户浸寡,又多残老,少有丁夫,闻此之日,心若焚燎。思寻所由,小民无知,既有安土重迁之性,且又前后出为兵者,生则困苦无有温饱,死则委弃骸骨不反,是以尤用恋本畏远,同之于死。每有征发,羸谨居家重累者先见输送。小有财货,倾居行赂,不顾穷尽。轻剽者则迸入险阻,党就群恶。百姓虚竭,嗷然愁扰,愁扰则不营业,不营业则致穷困,致穷困则不乐生,故口腹急,则奸心动而携叛多也。又闻民间,非居处小能自供,生产儿子,多不起养;屯田贫兵,亦多弃子。天则生之,而父母杀之,既惧干逆和气,感动阴阳。且惟殿下开基建国,乃无穷之业也,强邻大敌非造次所灭,疆埸常守非期月之戍,而兵民减耗,后生不育,非所以历远年,致成功也。夫国之有民,犹水之有舟,停则以安,扰则以危,愚而不可欺,弱而不可胜,是以圣王重焉,祸福由之,故与民消息,观时制政。方今长吏亲民之职,惟以办具为能,取过目前之急,少复以恩惠为治,副称殿下天覆之仁,勤恤之德者。官民政俗,日以凋弊,渐以陵迟,势不可久。夫治疾及其未笃,除患贵其未深,愿殿下少以万机余闲,留神思省,补复荒虚,深图远计,育残余之民,阜人财之用,参曜三光,等崇天地。臣统之大愿,足以死而不朽矣。”权感统言,深加意焉。

    当时吴国频繁地征集兵役和劳役,加上瘟疫流行,民家减少,骆统上疏说:“臣听说统治国家的人,以据有国土为富强,以掌握刑赏为尊贵,以显示德义为荣耀,以使子孙长久保持君位为大福。但财富需要民众的生产,强大依赖民众的力量,刑罚倚仗民众的威势,赏赐来自民众的积累,德行要靠民众才能繁盛,道义凭借民众才能实行,这六样都具备了,然后才能顺应天命,接受君位,保护家族,和睦邦国。《尚书》说:‘民众没有君主不能安宁生活,君主没有民众不能统治四方。’由此推论,就是说民众依靠君主而获得安宁,君主凭借民众而成就大业,这是不变的道理呀。现在强大的敌人还没有消灭,四海之内还没有治理,军队有打不完的仗,长江边境上有不能松懈的戒备,赋税的征收和人力的征调都很频繁,这种情况从开始到如今总共十二年了,再加上灾病死亡的祸害,郡县废弃,田地荒芜,听说臣所管辖的县邑,民家渐渐减少,又多半是残疾老者,少有成年男子,臣听到这些,心急如火。臣寻思其中的缘由,在于百姓没有见识,既有安于本土,不愿轻易迁移的本性,又加上先后去当兵的人,活着时艰难困苦不得温饱,死后尸骨抛在外面不能运回老家,所以尤其贪恋本土,害怕远行,把离家远出看得像死一样可怕。每当政府有所征发,那些经济拮据、持家负担很重的人先被输送出去。稍微有些财物的人,拿出全部积蓄来行贿,不惜耗光家底。轻浮的人则奔散进入艰险阻塞之地,结成作恶的群伙。百姓空虚衰竭,喧嚷纷扰,忧愁不安,忧愁不安就不经营生计,不经营生计就导致穷困,穷困以后就对生活没有乐趣,所以一旦吃不饱,就动了邪恶的心思,叛离的人就多了。又听说在民间,如果不是生活处境稍微能自给自足的,生下男孩,就多半不予抚养;屯田的贫穷士兵,也有不少抛弃自己的儿子。上天生了他们,父母却杀了他们,臣既担心这样会干扰祥和之气,影响阴阳平衡,又想到殿下您开基建国,乃是永久流传的事业,强大的邻邦敌国不是一下子可以消灭,国界的经常守备不是短时间的防守,然而士兵百姓人数减少,青年男子不能养育长成,这不是经历长远、达到成功的办法呀。国家有民众,就好比水中有船,平静就安全,动荡就危险,民众虽愚昧却不能欺骗,虽弱小却不能压制,因此圣明的君主重视他们,懂得国家的凶吉取决于此,所以对百姓有张有弛,观察时宜来制定政策。现在,地方官吏本是爱民的职务,他们却只以完成任务为能事,采取挨过眼前困难的态度,很少有用恩惠来实行治理,符合殿下像上天覆盖一样的仁慈,忧心怜惜百姓的恩德的人。官府的政治和百姓的风俗,一天天衰败,渐渐地堕落,势必不能持久。医治疾病要赶在病还不重的时候,消除祸害贵在抓住祸害不深的时机,希望殿下用繁忙政务的余暇,留神思考省察,弥补、恢复那些已被荒疏的政事,深谋远虑,抚育幸存的百姓,扩大可供使用的人力和财力,与日月星辰一样光耀,与天地同样崇高。臣骆统的最大愿望,足以死而不朽了。”孙权为骆统的话所感动,对此给予了深切的关注。

    以随陆逊破蜀军于宜都,迁偏将军。黄武初,曹仁攻濡须,使别将常雕等袭中洲,统与严圭共拒破之,封新阳亭侯,后为濡须督。数陈便宜,前后书数十上,所言皆善,文多故不悉载。尤以占募在民间长恶败俗,生离叛之心,急宜绝置,权与相反覆,终遂行之年三十六,黄武七年卒。

    因为跟随陆逊在宜都击破蜀国的军队,升任偏将军。黄武初年,魏将曹仁攻打濡须,派非主力部队的将领常雕等人袭击中洲,骆统同严圭一起抵御、击败了他们,被封为新阳亭侯,后来又担任濡须督。屡次向朝廷陈述有利国家、合乎时宜之事,前后上书几十次,所说的内容都好,因为文章太长所以不全部记载。其中突出的是他认为招募的做法在民间助长邪恶,败坏风俗,使百姓产生离叛之心,应该马上停止施行,孙权同他来回商讨,最终还是采纳了他的主张。黄武七年去世,时年三十六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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