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滁除当指负责清扫皇宫的杂役一说指专事清扫皇城内厕所的禁军士
?滁除:当指负责清扫皇宫的杂役。一说指专事清扫皇城内厕所的禁军士卒,即皇城司辖下的司圊。
(21)记省:记忆,回忆。
其余工匠:有修内司、八作司、广固作坊、后苑作坊、书艺局、绫锦院、文绣院、内酒坊、法酒库、牛羊司、油醋库、仪鸾司、翰林司、喝探、武严、辇官、车子院、皇城司亲从官、亲事官、上下宫、皇城黄皂院子、滁除,各自均有所属指挥,回忆所及,不能尽记。
皇太子纳妃
本条37字,专记“皇太子纳妃”所用的仪仗与音乐。孟元老于徽宗崇宁二年(1103)来到东京,钦宗靖康二年(1127)在兵乱中离开,其间虽然“频观公主下降,皇子纳妃”(《自序》),但是皇太子纳妃却应该仅有一次,即徽宗所立皇太子赵桓纳朱氏为妃,发生于政和六年(1116)。据《宋史·钦宗本纪》:“(政和)五年二月乙巳,(桓)立为皇太子,大赦天下。丁巳,谒太庙。诏乘金辂、设卤簿,如至道、天禧故事,及宫僚参谒并称臣,皆辞之。六年六月癸未,纳妃朱氏。”
按照古代礼制,婚礼属于“嘉礼”之一种。北宋时期的重要礼典有三部,即太祖开宝六年(973)编纂完成的《开宝通礼》、仁宗嘉祐年间(1056—1063)由欧阳修、苏洵主持编纂的《太常因革礼》,以及徽宗政和三年(1113)修成的《政和五礼新仪》。《开宝通礼》已经亡佚,《太常因革礼》与南宋时期汇编高宗、孝宗两朝已行之礼的《中兴礼书》《中兴礼书续编》两部礼书,以及元人所修《宋史·礼志》,均未列“皇太子纳妃”条目,此条仅见于《政和五礼新仪》卷一七二至一七三,应该是徽宗朝在婚嫁方面增加或特别强调的礼仪。徽宗修礼典,企图恢复《周礼》,于礼制多有变更,也有适应现实需求的目的。此前礼书之所以不收“皇太子纳妃”之仪典,实因能被立为皇太子且以此身份纳妃者,北宋仅此一例,这种礼仪实在罕有应用的机会。蔡絛《铁围山丛谈》记载了徽宗此前一年册封皇太子时,东京观礼现场发生的一件异事:赵桓被册封为皇太子,需赴太庙拜见列祖列宗,按礼应“乘金辂,建大旂”,有人却说不合礼仪,于是就在天刚亮时身着常服、骑马进入太庙,清道亲事官高呼“皇太子”,东京父老争相围观欢呼。“众中一父老忽叹息曰:‘我昔频睹是传呼,今久不闻此声矣。’考之仁庙,虽尝在东宫,然罕出,又未几即大位。独真宗为皇太子历年,且数出入。自至道乙未至政和甲午,为年当百二十余,则父老者又不知几何岁人。时太上方留神道家流事,闻,亟使散索,已忽不见。”孟元老此条记载,即是看热闹的旁观者眼中“皇太子纳妃”新仪典在北宋末年东京城中的亮相。
虽然路人视角决定了孟元老的记录只涉及“亲迎”队伍中的车马仪仗,却是无数南渡之人对旧都繁华的集体记忆,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:这场世纪婚礼的男女主角,后来北宋王朝的末代皇帝与皇后,靖康之难中均被金人掳走;等到宋高宗绍兴三十二年(1162),大宋才能迎来下一位皇太子—太祖皇帝七世孙、高宗养子赵昚,也就是后来的宋孝宗。而在孟元老完成此书、写下《自序》的绍兴十七年(1147),这位二十一岁的皇子,已被高宗收养在临安皇宫中十有五年,却一直未被确定皇太子的名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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